Perfection Gimmick

#贴吧旧文搬运

#火黑日快乐

——这是什么？

——风铃草。

——我知道是风铃草，但是为什么要给我？

——……因为，我喜欢……

 

【黑子】

 

从办理宠物托运的地方出来，背着行李，跟着人流走。没有人会注意到我，除了他，我的光，火神大我。

“黑子！”虽然知道他今天的飞机飞美国，但是也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叫住我。分明以前都是我在他身后叫了很多声，他才有反应，而且反应还很强烈。

“你好，火神君。”我停下脚步，站在他面前。他伸出手，我知道他要干什么，肯定是想揉我的头发。果不其然，他的手揉了揉我的头发，笑着说：“是来送我的吗？前辈他们都已经走了，你不和他们一起走？”我有点无奈，但是也不想反抗：“火神君果然是笨蛋。”“你说什么？”“我说你是笨蛋。”微微摇了摇头，让火神君的手离开了我的头，“我等一下要去欧洲旅游。而且我也说过了。”火神君的记忆力不是一般的差劲。不过只要是他感兴趣的事情，他还是会记得的。看来我的事情不是他感兴趣的，“那么，二号呢？”他的声音微微在颤抖，他怕二号，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。“托运了，它一定要跟着我去。”火神君挠了挠头，勾住我的肩膀，爽朗的笑：“那就一起走吧。”就这样吧，不知道下次被勾着是什么时候了。

火神君的飞机比我晚一点起飞，我是6号登机口，他是9号，不过他似乎看反了登机牌，以为自己是6号。也不想去提醒，珍惜这段短暂的时光也好。

坐在一起，没有人说话。喝着刚刚过关时在MJ买的香草奶昔，都已经没有了，还是不肯扔掉。“喝完就扔了吧。”火神君说道。但是我迟迟不想起身，不知道是因为这个香草奶昔是火神君买的，不愿意扔，还是想陪在火神君身边，就是一秒也好。

“前往德国的旅客现在开始登机。”广播里甜美的女声提醒了我，该走了。把喝完的香草奶昔的瓶子放给火神君，背起放在地上的行李，站在坐着的火神君面前，说：“那个，我该走了。”“那你这个是怎么回事？”他举了举手中的香草奶昔的瓶子，有点不爽。“请火神君帮我扔了。”我知道垃圾桶离我登机的地方不远，甚至是顺便都可以去扔，可是我就是想让火神君扔。我弄了弄行李的带子，微微欠身：“再见了，火神君。”“玩的开心……呃……”火神君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完。

我转过身，抬步准备走人。“黑子……”火神君叫住了我。我微微转身，让自己可以看见火神君的脸部表情：“请问还有什么事？”“没……去吧。”他故意将脸扭开了，不过，我还是看到了一抹红晕在他的脸颊上。我笑了笑，转身，走向登机口。

 

【火神】

果然，最后还是说不出口。

黑子的那个笑容，让我觉得心里毛毛的。怎么回事呢？

看着黑子进了登机口，又看着黑子的飞机缓缓从我的视线中消失，这才罢休。就在这时，机场的广播再次响起：“请前往美国的火神大我先生速到9号登机口登机。”9号？我不是在6号吗？从口袋中掏出登机牌，该死，居然看反了。黑子是6号，我的是9号。难道黑子那个笑容，就是这个意思？

不爽的将手里的瓶子扔进了垃圾桶，愤愤的走向登机口。

“Coffee or tea？”空姐那标准的发音，让我从睡梦中醒来。揉揉眼睛，腿上放着一本NBA的杂志。找空姐要了一杯咖啡，然后继续看我的杂志。翻到一页，其中夹着一朵蓝色的小花，像一个风铃。我看了一下窗外，拿着咖啡，微微的笑了。不知道什么时候，我也喜欢上了这种小花。

“喂，黑子。”我扭头去看走在我身边，刚刚一起从体育馆出来的搭档，奇怪，人呢？“火神君，这个给你。”黑子突然从我身边出现，不过是另一边。他的手里是一朵蓝色的小花，像一个钟一样。我皱了皱眉头，看着黑子手中的花，想着黑子还是小孩子吗？“我不要。”很果断的决定拒绝。“这个叫风铃草，是我最喜欢的花。”黑子最喜欢的花？有点无奈，拿过黑子手中的风铃草，勾住他的肩膀，说：“好，我要了。走吧，去MJ，听说今天奶昔第二杯半价。”我揉揉他的头发。他的面部表情没有出现太大的变化，不过我相信，他心里是喜悦的。

一直坐着，腿都有点麻了。杂志不知道已经看了多少遍，所以被我收起来了，但是那多风铃草，却被我拿在手上，玩弄着，左右转动，仔细观察着这朵小花。黑子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小花呢？

回到美国，也许就回不了日本了吧。想到不能和黑子一起打篮球，心里竟然有点失落感。

早就发现，自己离不开黑子了。

 

【黑子】

从日本飞往欧洲，一直坐着，有点累了。和平常一样，我又拿出了文库本。翻开用风铃草做书签夹着的那一页，有点想笑。火神君果然是笨蛋。

“黑子，我要回美国了。”火神君在球场上，接住我的传球，却没有去灌篮，“我要回去读大学，然后进去NBA，成为世界第一。”我走到火神君身边，说道：“那么请加油。我想我应该会在日本读大学。”火神君听了，似乎有点着急：“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去美国吗？”“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去呢？”我有点不理解，似乎有点理解。正巧这时候教练吹哨集合，打断了我和火神君的谈话。

也许我想的没有错，少了我，火神君会认为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吧。所以才会希望我和他一起去美国。不过，他着急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像小孩子。

在更衣室内，我没有看到火神君的身影。难道我的那个问句伤到他了？有点失落，低着头走出体育馆。“黑子！”火神君在门口叫我。我停下脚步，抬头看火神君：“请问有事吗？”“这个，给你。”火神君的手里是一朵风铃草，而且似乎是刚刚从花店买来的。看着他满身的大汗，我了解了情况。今天因为起晚了，所以没有去花店买风铃草，本来打算回家的时候顺便买一朵，火神君居然已经帮我买好了。虽然有点突然，但是我还是很高兴，至少火神君知道我的习惯，了解我。

低下头，接过风铃草，小声的说：“我，可能要去欧洲旅游。”也许他没有听到，亦或也许他听到了故作没有听到。只记得他勾住我的肩膀，笑着说：“走吧，一起去MJ。”

其实我当时真的很想和他一起去美国，一起成为世界第一。

找空姐要了三次咖啡，才缓缓送来。我在想如果我不下飞机，会不会就这样因为没人发现而被带回日本呢？以前是只有奇迹的世代注意我，现在不只有奇迹的世代，还有我的光，火神大我。

有点困了，睡觉吧。

 

【火神】

飞机降落在了美国加利福尼亚州，师兄冰室辰也和师傅阿列克斯为我接风，请客吃饭。我当然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，好久没有吃过美国的食物了。尽管最后阿列克斯在看到账单的时候大叫了很久。没办法啊，飞机上的东西都不好吃。“这就是Tiger。”辰也对着阿列克斯摊了摊手，表示自己也特别无奈。

切，这么久没见，难道请客就一定要限制金额吗？

有点累了，打算回家休息。阿列克斯开车送我。“阿列克斯，那个是风铃草吧。”“嗯？哪个？”因为红灯，车停了下来。我看着沿途的店铺，问着。阿列克斯看向我手所指的方向，副驾驶座这边的店铺所种的花。“应该是吧，你可以问一下。诶？Tiger？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花了？”

什么时候开始吗？似乎不知道。也许是因为黑子喜欢，所以才喜欢吧。用一个成语，是不是叫“爱屋及乌”呢？

绿灯了，阿列克斯开动了车，载着我回到了我在美国父母留下的公寓。什么事都不想做，直接走进了卧室，倒头就睡。

我看见了一大片花田，全部种着风铃草，钟样的花骨朵垂着脑袋。我还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蓝色在这花田中，虽然看不到他的脸，可是我知道是谁。“黑——”刚喊出声，就被强行带出了这片花田。我可是连名字都没有叫完啊！

不知道睡了多久，手机的短信铃声吵醒了我。带着一丝的起床气，有点不满的拿起手机，打开短信：“火神君，你应该早就到了吧。我和二号刚刚才到德国。记得好好休息。”真是的，在梦里也可以梦到黑子那个家伙。有点无奈。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，再看了一下窗户，看来我睡了很久，已经是我到美国的第二天早上了。

起床好了，出去走走。

 

【黑子】

到德国的时间不算太晚，因为酒店距离市中心不远，稍微休息了一下，就带着二号出去散步。

德国的房子上都有个很小很小的花圃，上面种满了鲜花。二号对这些新奇的东西充满了好奇，一直都很兴奋。“二号，不要乱跑。”我喊道。可是二号早就转入了一条小巷子了。无奈之下，只好快步追上去。

走近，再走近些，这是一家花店，外面摆满了各种鲜花，有的开花还有的只是花骨朵。“汪！”二号衔着什么东西向我跑来，仔细看，竟然是我喜欢的风铃草。蹲下，从他的嘴里接过风铃草，摸摸他的头，似乎是在责备他：“怎么可以拿别人的风铃草呢？”

一阵风吹过，风铃草在风中摇曳着。我看的入神。

站在阳台上，风吹乱了我的头发。火神君的欢送会在他的公寓里面开着。我独自一人站在火神君的公寓的阳台上，手里是今天在花店里买的风铃草，正随着风摆动着，似乎在演奏一曲送别曲。

“黑子，怎么一个人在这里，不和前辈一起玩吗？”火神君似乎发现了我不在，出来找我，他的心情很好啊。也是，他要回美国，去追逐他的梦想了。他走到我身边，揉了揉我的头发。我这次反抗了，从他的手中逃离，一本正经的说道：“火神君，我想和你ONE ON ONE。”“哦？求之不得！”火神君笑了。不经意间，他拉起了我的手，绕过了客厅内在欢脱的众位前辈，离开了欢送会的现场。

不知道打了多久，只是记得自己一直盯着火神君在灌篮。“黑子，你不在状态。”火神君把球传到我的手中。我拿着球，低下头，尽量不去看火神君的目光。默默地从口袋中慌乱中塞进去的风铃草，任其随风飘动。“黑子！”火神君似乎有点急了。“火神君，我只是想要一个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的欢送会。”

我只是想，和你在一起。哪怕一秒也好。

“汪！”二号的叫声让我回过神来，发现一位异国女子站在我面前，应该是德国当地人吧。看她的装扮，似乎是那家花店的店主。“Are you OK？”“I’m OK。Thank you。Is this yours？”我举起手里的风铃草，我想应该是二号从她的花店里拿来的吧。“It doesn’t matter。If you like it you can take it。”真的可以吗？应该要钱的吧。我站起，问道：“How much？”“You can pay nothing。It is a gift for this cute dog。”她看了一下二号，接着向我挥了挥手，转身回了花店。

我笑了笑，看了一下二号，说道：“走吧，二号。”

真的，开始有点想火神君了。

 

【火神】

烦躁的在街上走着。不知道路过了多少个街头篮球场，也有驻足观看，甚至是想加入。可是一踏入篮球场，就发现自己没有了那份激情。看着因为打篮球而生出了薄茧的双手，握紧了拳头，打在篮球场外的铁丝网上。居然少了那份激情。所有人都看向我，有点尴尬的放下了手，若无其事的离开了街头篮球场。

“黑子，一起去MJ吧。”转头问道，却发现没有看到自己熟悉的那抹蓝色。我这才意识到，自己那份激情也随着自己的离开已经消失殆尽了。我现在在美国，而黑子在欧洲，隔了一个大西洋。好吧，只能自己去MJ了。

端着慢慢一盘的汉堡，盘里格格不入的是一杯香草奶昔。自然的走到一个窗边的二人座，坐下之后，把香草奶昔放到对面，说：“给——”发现对面其实没人。我这是怎么了？什么时候开始会买香草奶昔，而且这么自然的就放在了对面。

“谢谢你，火神君。”黑子接过我手中的香草奶昔，小嘴咬住吸管，开始吮吸。我坐在他对面，这次我没有买汉堡。“火神君，这一次，算我请客吧。你也要回去了，还抛下公寓里在开欢送会的前辈们，答应我那个任性的要求。现在还买香草奶昔给我。”黑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。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，笑着说：“什么任性不任性的。买香草奶昔已经是习惯了，改不了啊。在日本也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
我没有说。

其实，我也想，这个欢送会，只有我和你。

对面有人坐下了，而且也很自然的拿起了香草奶昔来喝。“呐，Tiger。你什么时候喜欢喝这么甜的东西？”阿列克斯？！看清楚来者，差点噎着。用力吞下半个汉堡，指着阿列克斯大叫：“你怎么在这啊！！”“我怎么不能在这？回答我的问题。”阿列克斯还是继续喝着她不觉得很好喝的香草奶昔。“Sorry。I don’t know。”我又打开了一个汉堡。“那你买来干嘛？”阿列克斯给了我一个白眼。我吃着汉堡，含糊的敷衍过去：“习惯吧。”

看向窗外那蔚蓝的天空，好像黑子的发色和他的瞳色。

我想你了，黑子。

 

【黑子】

“小黑子，记得拍照给我哦~这边上班好辛苦，还有小青峰也好恐怖啊。——黄濑”“黑子，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进到MJ，就会买香草奶昔。我到底在说什么啊。好好休息吧，黑子。——火神。”

翻着FB上好友给我的留言，心里有点小喜悦。也许是因为火神君吧。按下回复键，敲打着键盘：

“火神君，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一看到街头篮球场，就会想到火神君的灌篮和我的传球。你也要好好休息啊，火神君。”

按下发送键，不过才一分钟。就已经有评论跳了出来：“小黑子，你不理我，你不要我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——黄濑”不想去理会这个有点2的以前的队员现在的朋友。于是关了电脑，摸摸在大腿上睡着的二号，拿出文库本，看着窗外缓缓后退的乡村美景。

火车驶向意大利。

果然比较喜欢郊区，于是在一个小镇下了火车。

二号似乎很兴奋，跑在我前面，不停的叫着。我跟着他后面，心情也大好。路过好几片花田。风轻轻吹拂着，我的目光停在了一片花田内，蓝色的一片，花骨朵像一个个小钟。那个是，风铃草，一大片的风铃草。

“汪！汪！”二号的叫声传入耳朵，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向了花田。“痛。”因为走神，竟然跌倒在了花田中。站起来，拍拍身上的灰尘。周围的风铃草因为我的动作，而左右摆动。真的好喜欢在风铃草当中。“Hey！Get out！”糟了，花田的主任来了。我连忙边道歉边逃出花田：“Sorry。”

“Are you from Japan？”花田的主人问道。我微微点点头，他显得特别高兴：“我也是诶！这里从来没有日本人来过呢。”他说着一口流利的日语，其实我挺想吐槽的，你不是日本人吗？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，看起来年龄也大不了我几岁。

他邀请我去他家喝花茶，聊天。“为什么要种风铃草呢？”喝着玫瑰花茶，问道。他歪了歪头，笑着说：“为了纪念我和他的爱情吧。风铃草的花语是永恒的羁绊，你应该知道吧。”我的国文不是很差，至少听得出来他用词的不同。他？难道说……“是的，我喜欢的是一个男人。”他承认了，特别的自然，似乎这个很正常，“我和他在高一的时候因为是同一个社团里的成员而相识，并且成为了搭档甚至是好友。我们的关系很好。”他望向窗外的花田，对着风铃草，继续讲述着他的故事，“不过，在我们毕业的那年，他离开了我，奉父母之命和一位富家千金订了婚。我在当时刚好正在欧洲旅游。也许是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，我并没有回去祝福，而是定居在了这个小镇里。种着我最喜欢的风铃草，用来纪念我和他那段没有开始就结束的爱情。”没有开始就结束？这么说来，双方都没有开口。所以，只能纪念，而不能在一起。

我顿时感觉到这就好像我和火神君。高一认识，同一个社团，搭档，好友，而现在毕业了，他要离开我去美国追逐他的梦想，我也到欧洲来旅游。“你，没有开口说吗？”“我不敢。我怕他会拒绝我。我看你似乎有心事啊。”心事？也许是因为火神君吧。我也不敢说出我真实的感情，只能默默的埋在心里。每天一朵风铃草，每天和他一起打球，一起去MJ。永恒的羁绊，这么说来的话，我和他的羁绊，那就只有篮球了。

“如果当时说出来的话，事情就不是这样的了。”

说出来，对，我要去说出来，告诉火神君。

我想，和他一起打篮球，永远。

“非常的感谢你！”我放下手中的杯子，站起来，深鞠了一躬。然后抱起二号就往外跑。

我要去找他，告诉他，我内心的秘密。

 

【火神】

从MJ回到公寓，阿列克斯一直都跟着我。虽然有点不爽，但是也找不到理由把她赶走。就让她跟着我。烦躁的摁着电视遥控器，怎么没有我想看的东西，就算是日本的篮球赛也好啊。“Tiger，我很无聊。你这么摁下去，遥控器会被你摁坏的。”“要你管！无聊的话那边有杂志，自己看！”我一副我很不爽的表情吼道。阿列克斯只好无奈的抓了抓她的头发，然后随手拿起桌上的NBA杂志来看。

“你什么时候会用花来当书签的？”“我没有这个习惯。”我冷冷的说道。阿列克斯拿起杂志中的风铃草，在我眼前晃晃，说道：“没有这个习惯？那这个是什么？别告诉我这个是你无意中放进来的。”我看向她，她手中的风铃草，再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杂志，没有说话。“这个，就是风铃草。”“我知道。”“那你肯定不知道它的花语。”花语？黑子没有说过啊。我挑了一下眉毛。“永恒的羁绊。”

永恒的，羁绊……

关了电视，放下被我摧残了很久的遥控器，走到阳台上。太阳透过阳台前的一棵树上树叶间的间隙，射在我的身上，阳台地面上出现了隐约的黑黑的影子。我看了一下太阳光，有看了一下影子。我是光，黑子是影子。光影不分离。

“你，喜欢黑子吧。”阿列克斯不知什么时候跟着我走了出来，并且冒出这么一句话。我有点不知所措，连忙收回看她的目光，把脸扭向一边，说道：“怎……怎么可能……”我只感觉我的脸在发热，就像撒了谎的孩子。“不要否认，因为你的种种表现都已经说明了。”

种种表现？

习惯了身边有黑子，习惯了黑子的神出鬼没，习惯了在MJ多买一杯香草奶昔。随时随地，无时无刻，都有可能叫出“黑子”这两个字。

“这个应该是黑子给你的吧。”阿列克斯玩弄着风铃草，“你好像很珍惜啊。”“是又如何？拿来。”我抢了回来。阿列克斯笑笑：“我好心告诉你一句，去找他吧。没有他，你是进不了NBA的。你看你现在，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尸体。”

去找他？我冷笑了一下，轻蔑的口气说道：“他现在在欧洲旅游，还不知道在哪个国家呢。”“如果我说他现在也许正在回日本的路上呢？”什么？我惊讶的看着阿列克斯。她还是那个笑容，另一只手上甩着一张白色的纸张：“你要赶回去吗？给，机票。”那个是，回日本的机票？什么时候买的？“你管我啊。还不快去。”她把机票塞进我的手中，，推了我一把。“啊？！谢谢你啊！阿列克斯！”我急冲冲的跑上楼，收拾东西。“要是不成功就别回来了！”

不成功是不可能的。

 

【后来……】

“从意大利飞往日本成田机场的航班已经到港。”

“从美国飞往日本成田机场的航班已经到港。”

火神背着自己匆忙整理的行李，走在机场大厅内。

有点烦躁，挠挠头，自言自语的说道：“该去哪里好呢？是先去体育馆还是黑子家？”“汪！”“不要叫，二号。”着实被身边的声音吓了一跳，黑子和二号。伸手揉揉他的头发：“你啊，还是这么喜欢神出鬼没。怎么回来了？欧洲不好玩？”“我有话想对火神君说。”黑子对火神的举动并没有反抗。火神笑着放下手，勾住黑子的肩膀：“刚好，我也有话要说。走吧，边打球边说。”

把球扔给黑子，有点不爽黑子今天的状态。火神走到黑子面前，说：“你到底要说什么？我让你先说啊。”“……”黑子沉默着，看着自己手中的篮球。“你不说我就先说了。”

“和我在一起吧。”

“我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
几乎是同时，火神和黑子一起开口，接着是一起沉默。

“没想到火神君我和想的是一样的。”“我也是呢。”黑子从包里拿出文库本，从中拿出了自己夹在里面的风铃草。“风铃草的花语是温柔的爱。”火神有点不解了，问道：“不是永恒的羁绊吗？”黑子笑了：“火神君果然是笨蛋。一朵花所代表的花语有很多，不过对于风铃草的花语来说，温柔的爱和永恒的羁绊，是我最喜欢的，也是最适合我们的。”火神挑了一下眉毛，等着黑子的解释。

“因为，我喜欢和火神君一起打篮球，也喜欢火神君的温柔。”

黑子抬起头，看向火神。火神有点无奈的挠挠头，伸手把黑子搂入怀中：“笨蛋！”似乎是在责怪黑子为什么这么晚才说出口。黑子把脸埋入火神的怀中。手中的风铃草随着黑子的松手而掉落在地。

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，永远也不想分开。

——黑子，我会永远做你的光，你只能是我的影子。这是我们唯一的羁绊。

——火神君，除了羁绊，还有你那个永远不变的温柔的爱。

——羁绊永恒，爱，将温柔永久。

 

【END】